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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話翻譯:
滕文公做世子的時候,將要到楚國去,聽說孟子在宋國,特地去見孟子。孟子和他每說及人性本善的道理,必定稱引堯舜以證其言。 世子從楚國回來,又去見孟子。孟子說:「世子懷疑我的話嗎?那天下的道理,只有一個罷了,不論聖愚這道理只是一個性善罷了。從前齊國的勇士成覸向齊景公說:『他是個大丈夫,我也是個大丈夫,我為什麼要怕他呢?』顏淵也說:『舜是什麼人,我是什麼人,有所作為的人也可以做到像舜這樣!』魯國的賢人公明儀也說:『周公常說文王是我的導師,周公學文王,成了聖人。我也以文王是我的導師,也可以成聖人。周公這句話豈會欺騙我的嗎?』現在滕國雖小,截長補短,差不多也有五十平方里,還是可以成為一個推行善政的國家。書經上說:『若吃了藥不會頭暈目眩,這病就不會痊癒。』希望世子了解人性本善,人人可以為堯舜的真理;不要自暴自棄,只要不斷地努力推行仁政,必可振興滕國的。
心得:
人之初,性本善。天命之謂性,率性之謂道,修道之謂教。堯舜無私,率性而為大善,遂平天下。 華杉說:「善惡:先有善後有惡。吉凶:先有吉,後有凶。是非:先有是,後有非。惡、凶、非,都是後面自己招來的,不做壞事,就沒有惡、凶、非。」 有為者亦若是。公司小沒關係,以仁道治理慢慢就變大了。
| 文章編號:120501 | 書名:孟子 | 發布日期:2021-10-25 | 瀏覽數:2
本篇總字數:1379 字 | 預估閱讀時間:4 分鐘
白話翻譯:
滕定公死了,世子文公向他的老師然友說:「從前孟子曾和我在宋國講性善的道理,我心裡總不能忘。現在不幸,遭遇大喪,我想請你去問問孟子,然後再行喪禮。」 然友就到鄒國去問孟子。孟子說:「世子能這樣,豈不是好極了嗎?父母的喪事,人子本應該竭盡自己的孝心。曾子說過:『父母在的時候,伺候要能盡禮;父母死了,安葬要盡禮;祭祀要盡禮。這樣可以說是孝了。』至於諸侯的喪禮,我沒有學過。雖然這樣,我也曾聽人說:父母死後子女行三年的喪期,穿粗麻布縫衣邊的衣服,吃些稀粥,從天子到小百姓都是如此。夏、商、周三代以來共同遵行的。」 然友回來覆命,世子就決定行三年的喪禮。可是世子的宗族長輩及朝中百官都不願意,說:「我們同宗的魯國先君,沒有行這種禮,我們的祖先也沒有行這種禮,到了您身上卻要改變前代的舊典,這是不可以的。並且志書上說:『喪祭的禮儀,應該遵照先祖們辦理。』也就是說承受者怎麼可以違反呢?」世子說:「我之所以要這樣做,是有所承受的,不是任意改變的啊!」 世子又告訴然友說:「我平日沒有求學問,只喜歡騎馬舞劍,現在父兄百官對我不滿意,不相信我能成大事,我也怕他們不能盡我的心辦理這件大事呢;你再替我去問問孟子吧。」 然友又去鄒國問孟子。孟子說:「誠然是這樣,我知道他們會不同意。但這事是不可以求他人的吧。孔子說過:『君王薨逝,世子居喪期間一切政事都聽命於宰相去辦,自己只吃點稀飯,臉也不洗黑黑的,到靈位前去哭泣。於是百官和辦事的人,沒有敢不哀痛的,這是因為太子哀在他們面前啊。在上的人主喜好一件事,在下的部屬必然有比他更加喜好的。君子的德行,好像是風;小人的德行,好像是草;風吹在草上,草必然跟著伏倒的。』這事全靠世子能自己盡心吧。」 然友回來覆命。世子說:「是的,這事誠然在我自己。」 於是滕文公遵從諸侯五個月喪期之禮,住在草棚做的喪盧,因居喪不言,所以沒有發佈命令或告戒。百官和同族的人都讚美說他是知禮的人。到了安葬的時候,四方各處來觀禮的人,看見世子臉色的悲戚,哭泣的哀痛,弔喪的人都非常心悅誠服。
心得:
君子德風,小人德草;草上之風必偃。領導者做不好,一般人也不會好。
| 文章編號:120502 | 書名:孟子 | 發布日期:2021-10-25 | 瀏覽數:1
本篇總字數:2552 字 | 預估閱讀時間:7 分鐘
白話翻譯:
滕文公以禮聘孟子至滕國。滕文公向孟子問治國之道,孟子說:「人民耕種的事,是不可以耽誤的,詩經.豳風.七月說:『白天去割取茅草,夜裡就絞成繩子;趕緊升上屋頂修理房屋,過了年就開始播種百穀。』一般人民的習性,必須有永久保有的產業,才會有經常向善的心志;沒有永久保有的的產業,便沒有經常向善的心志;若沒有經常向善的心志,則放蕩乖僻,姦邪淫侈,無所不為了!及至犯了罪,然後刑罰他,這就等於預設法網來網羅人民了。那裡有仁君在位,網民入罪的呢?所以自古以來賢明的國君,必然恭敬節儉,用禮法接待臣下;向人民徵稅,有一定的限制。從前陽虎曾說:『國家求富就不仁愛人民;國家仁愛人民就不富裕!』孟子認為要藏富於民;民富,國君自然很富裕。 夏朝每一成年男子授田五十畝,而定一個平均的稅率,這稅法叫做【貢】;商朝每一成年男子授田七十畝,而按井田的方法,使八家協同助耕中心的公田,這稅法叫做【助】;周朝每一成年男子授田一百畝,而抽取十畝之所得以為稅,這稅法叫做【徹】;名稱雖有不同,其實都差不多是十分取一。徹者即是抽取;助者即是借民力種公田。古時的賢人龍子說:『徵收田稅的辦法,最好是助法;最不好的是貢法了。』貢是計算幾年之中,農產收穫的平均數,以為永久的稅率;這在豐收的年歲,滿地都是粟米,即使多收點稅也不算暴虐,卻偏又按照定額的稅率收得較少;可是碰上災荒的年歲,全部收成還不夠田裡的肥料錢,卻又一定要按照定額十足收稅。君為民的父母,而使人民仇視著,一年勞苦所得不足以養他的父母;又須借貸去交稅,使老幼婦孺餓死而被丟棄在山溝裡,這時治國的父母官又在哪裡呢?有功於國家的貴族有世世代代傳下來的俸祿,滕國本來已施行了,貴族吃公田,百姓吃私田。詩經上說:『願雨先下在我的公田裡,隨後落到我的私田裡。』只有助法才有公田,從這詩上看來周朝雖行徹法,但同時也兼行助法呢。 人民既有了恆常的產業,於是再設立庠序學校去教育他們。施教的場所叫做庠,因為那是奉養退休的卿大夫和士,請他們擔任老師的地方。校即教導人民的地方;序是排序,習射禮的地方。各朝都有地方辦的學校,夏朝叫做校,商朝叫做序,周朝叫做庠。至於國立的學府叫做學,這名稱則三代通用。這些都是用來闡明人倫之道的啊。在上的君子能修明人倫於上,小民自然親睦於下。如果有聖王興起,一定會來取做模範的,這就可以做聖王的導師了。詩經上說:『周雖然是一個舊有的邦國,它承受的天命卻還很新。』這是用來稱讚文王能勵精圖治的話。希望您能力行這些仁政,也用這方法革新您的國家。」 滕文公派大夫畢戰來問孟子施行井田的辦法。孟子說:「你的國君將要行仁政,選你來主持,你一定要努力去做。這井田的仁政,必從從分田畫界做起;假使畫界不正,井田的大小就不能均勻,則所得的穀祿,便會有多有少,而不能夠公平;所以暴虐的國君和貪官汙吏必定輕慢畫界的事,才好從中取利。如果經界已經畫正了,則分配田地,制訂官祿,就可以很容易地辦妥。滕國土地雖然狹小,但也有治理公務的官吏;也有在鄉村耕種的農人。沒有官吏,就沒有人治理農民;沒有農民,就沒有人供養官吏。請在郊門外行九一而助的井田助法,郊門內行十分之一的稅法,使人民自行納稅。自卿以下的官,沒有世祿收入微薄,就再給五十畝的圭田。家有餘夫如弟弟再授田二十五畝。這樣無論死了葬埋,或生者遷居,都因受到產業的限制,就不會越出本鄉的地方了。同鄉的人,同在一塊井田裡耕作生活,出入都互相陪伴,守衛看管互相幫助;有了疾病,互相救護;這樣百姓自然就親愛和睦了。井田的辦法,是一方里畫一個井字,每個井佔地九百畝,中央是公田,八家都有私田一百畝,共同耕種中央的公田。必須把公田的事做完了,然後才敢做私田的事;這樣先公後私的規定,就是用來區畫官吏和農民的分別,要他們各盡各的義務,各享各的權利。這就是井田制的大略;至於如何修飾改正,使之合宜,這全在乎國君和你自己了。」
心得:
滕文公找孟子當導師。我們的人生也需要很多老師,40歲時再去輔仁求學。 1978年安徽小崗村 http://news.sina.com.cn/c/sd/2009-08-27/180718525224.shtml 新傳開會分享讀書心得已經15年了,明年可以讀完四書。今天開始分享資治通鑑等歷史故事。 『周雖舊邦,其命維新。』新傳31年歷史,現在為了後面30年的使命在鋪路。 三民主義、資本主義、社會主義、福利社會,哪種社會制度比較好呢?
| 文章編號:120503 | 書名:孟子 | 發布日期:2021-10-25 | 瀏覽數:0
本篇總字數:4806 字 | 預估閱讀時間:13 分鐘
白話翻譯:
有個研究農家學說的人,名叫許行,從楚國來到滕國,親自到宮廷裡,告訴滕文公說:「我是從遠方來的人,聽說君上施行井田的仁政,願得二畝半的一所住宅,做您的百姓。」文公就給他一所住宅。他的徒弟有好幾十人,都是穿著粗毛布製成的衣服,靠打草鞋編席子謀生。 又有一個楚國儒者陳良的學生,名叫陳相,和他的弟弟陳辛,背負著農具由宋國到滕國來,向文公說:「聽說君上施行古時聖王的仁政,那也就是聖人了。我們情願做聖人的百姓。」 陳相遇見了許行,大大悅服,就把他以前所學的完全拋棄,而改學許行之道。後來陳相去見孟子,述說許行的言論說:「滕君誠然是個賢君;縱然如此,但還沒有得聞聖人的大道呢。真正賢明的國君,要和人民一起耕作過活,一面早餐晚餐都自己做飯,一面治理國事。現在滕國有倉廩以收人民的米糧,有府庫以收人民的財貨,滕君卻不親自種田;這就是殘害人民,拿百姓的血汗奉養自己了,如何能算是賢君呢?」 孟子反問說:「許子一定是自己種小米才吃飯嗎?」 陳相說:「是的。」 孟子說:「許子一定是自己織了布,才穿衣嗎?」 陳相說:「不。許子只穿粗毛、布製成的衣服。」 孟子說:「許子戴帽子嗎?」 陳相說:「戴帽子。」 孟子說:「戴的什麼帽子?」 陳相說:「白綢的帽子。」 孟子說:「是他自己織的嗎?」 陳相說:「不。用小米換來的。」 孟子說:「許子為什麼不自己織呢?」 陳相說:「那會妨礙耕田。」 孟子又問:「許子用鐵鍋、陶製蒸籠燒煮食物,用鐵犁耕種嗎?」 陳相說:「是的。」 孟子說:「他自己製造的嗎?」 陳相說:「不。也是用小米換來的。」 於是孟子反駁說:「既然用小米換取器械用具,不算損害燒窯和打鐵的人;燒窯和打鐵的人也用他們的器械用具換取小米,難道就算損害農夫了嗎?再說,許子為什麼不自己燒窯鑄鐵,所有東西都從自己家裡拿來用,豈不更方便?為什麼要忙忙碌碌地與各種工匠交易?怎麼許子就這樣不怕麻煩呢?」 陳相說:「各種工匠的工作,本來就不是能一面耕種一面兼做的啊!」 孟子說:「既然如此,那麼治理天下的事,獨獨可以一面耕種一面兼治理天下嗎?社會本來就應該分工,有處理政務在上者的事,有耕種製器在下者的事。而且一人之身所需要的東西,需要各種技藝的工匠來製作;如果必須自己造了然後才能用,那簡直是率領天下人在路上疲於奔命了!所以古人說,有的人勞心,有的人勞力。勞心的人管理人,勞力的人受人管理;受人管理的人供養人,管理的人受人供養;這是天下通行的道理啊!」 「當帝堯的時代,天下尚未平定,洪水橫流,四處氾濫於天下;草木旺盛,禽獸成群繁殖;但五穀不豐收,禽獸逼迫人類的生存。獸蹄的印,鳥爪的痕,遍佈了中國;堯獨自為此而憂慮,就舉用舜治理天下。舜派伯益掌管用火,伯益就找茂密的山林草澤縱火燃燒,禽獸才逃走躲避。禹也奉命疏通了九河,掘深了濟水和漯水,使之流入於海;濬疏汝水和漢水的河床,排除淮水和泗水的淤積,使之流入於長江。然後中國才可以種五穀,人類才能吃飯生活。當這個時候,禹八年在外治水,三次走過自己的家門口,都沒有時間進去;像這樣為公而忘私,雖想親自耕種,能辦得到嗎?」 「等到水患已平,后稷又奉命教人民耕種收割穀物的方法,種植五穀;五穀成熟了,人民才能得到養育。但如果吃飽了、穿暖了、住得安逸而無教化,那就和禽獸差不多。於是聖人又為此而憂慮,使契掌管教化,負責教育百姓,教愈民眾為人之道:使父子有親愛的感情,君臣有相敬的禮義,夫婦有內外的分別,長幼有大小的次序,朋友有誠信的交誼。放勳就是堯,曾說過治理的方針:『勞苦的人要慰勞他們,來歸的人要安撫他們;用心偏邪的人要匡正他,行為乖張的人要矯直他;輔助他們樹立心志,保護他們奉行禮教,使他自己領會到做人的道理;再進一步提高他們的品德。』聖人憂慮人民到這個樣子,還有閒工夫耕種嗎?」 「堯把不能得到舜這樣的人來治理天下當作自己的憂愁;舜又把不能得到禹來治水和皋陶來治理司法當作自己的憂愁。那些只把一百畝田耕種好不好當作自己憂愁的,只是平常的農夫罷了。把財物分給人家的行為叫做惠,用善道教導人家叫做忠;為天下人求得一個聖明的領袖才叫作仁。所以將天下讓給別人很容易,為天下求得一個聖明的領袖就很困難了。孔子說:『堯做為天子真偉大啊!只有天道是偉大的,只有堯能效法天道;他的德行是那麼廣大無私,人民竟不能以言詞形容讚美他!舜做為天子也很偉大啊!天生的品德是那樣崇高完美,雖然貴為人君有了天下,卻像與己無關一般,一心只以天下為憂。』堯舜治理天下,難道沒有用盡心思嗎?只是沒用於耕種上罷了!」 「我只聽說用華夏文化來改變四方蠻夷的,沒有聽說過用四方蠻夷的方式來改變華夏文化的。陳良土生土長在楚國,卻喜歡周公和孔子的學說,北上中國來學習。北方的讀書人,沒有人能超越他的,那真是所謂豪傑之士啊!你們兄弟向他學習了幾十年,老師一死竟然就背叛了他!從前孔子逝世,他的學生守孝三年之後,學生們在收拾行李準備回去前,走進子貢住處作揖告別,相對而哭,都泣不成聲,這才回去。子貢又回到墓地築盧而居,獨自再住了三年才回去。過了些時日,子夏、子張、子遊認為有若長的有點像聖人,希望像尊敬孔子那樣尊敬他,勉強曾子同意。曾子說:『不行。老師的道德潔白無瑕,好像用江漢之水洗滌過,曾經在夏日之下暴曬過,真是白得不能再白了,也無可替代的。』如今許行這南蠻之人,說話就像鳥叫,也敢來非議我們祖先聖王之道,而你倆卻違背師道去向他學,那就和曾子大不相同了。我只聽說過鳥兒飛出幽暗的山谷遷往高大的喬木,沒聽說過離開高大的喬木再飛進幽暗的山谷的。《魯頌》說過:『戎狄要抵抗它;荊楚要懲罰它。』像荊楚這樣的野蠻國家,周公還要抗擊它,你卻向它學習,那不是越變越壞嗎!」 孟子說清楚「君子不事耕種」這件事。陳相又辯解說:「如能依著許子的道理去做,就能使物品的價格沒有兩樣,全國境內沒有欺詐的行為,雖然叫90公分高的孩子到市場上買東西,也沒有人欺騙他。一切貨物只問量的多少,不管質的好壞;布匹與絲綢只要長短相同,價錢就相同;不論麻線、蠶絲或棉絮,只要輕重相同,價錢就相同;五穀糧食只要體積相同,價錢就相同;鞋子的大小相同,價錢就相同。」 孟子說:「各種物品的品質不齊,是物之天性。物品的精粗美醜,有的相差一倍或五倍,有的差十倍或百倍;有的甚至相差千倍或萬倍;你卻把它們比齊相同,這簡直是擾亂天下啊。試想大鞋和小鞋同一價錢,誰還肯作那大鞋呢?要是依照許子的學說去做,那無異是率領天下的人去做欺詐的事了,那裡能治理國家?」
心得:
華杉說:人們為何容易接受歪理呢?1.人人都覺得自己吃虧了,都有【不公平幻覺】;2.只要對別人提出道德上的高要求,就能得到共鳴,因為要求別人時,也能得到【道德優越感幻覺】。這兩種幻覺最能蠱惑人。 戰國時代各種工匠就已經分工了。分工社會提高了效率,才有各種文明。那時就有鐵器耕田了。 非常多的事不值一辯,我常常問問題,卻很少有人能正面回答。 五倫:父子有親,君臣有義,夫婦有別,長幼有序,朋友有信。除了夫婦有別有一點變動,其它依然是基本的人倫之道。 人在沒錢的時候, 要把勤捨出去, 錢就來了,這叫天道酬勤。 當你有錢的時候, 把錢捨出去, 人就來了,這叫輕財聚人。 當你有人的時候, 把愛捨出去, 事業就來了,這叫厚德載物。 當你事業成功了, 把智慧捨出去, 喜悅就來了,這叫德行天下。 沒有捨、 就不會有得! 華夏文化歷經數千年的演變,蠻夷也都變成是華夏文化的一部分。 儒家文化重視的是孔子的道德,不是他的外形。所以並不重視崇拜偶像。 那時候,文化差異造成明顯的歧視與驕傲。現在各種族還是存在著種族優越感,但是不可以存在傲慢與偏見。 現在衣服或鞋子不分大小號,價錢是一樣的。但是最大跟最小號的不好買,款式也較少。
| 文章編號:120504 | 書名:孟子 | 發布日期:2021-10-25 | 瀏覽數:0
本篇總字數:1691 字 | 預估閱讀時間:5 分鐘
白話翻譯:
有個信仰墨子學說的人,名叫夷之,由孟子學生徐辟的介紹,來求見孟子。 孟子對徐辟說:「我本來很願意和他相見,但我現在還有病,等病好了,我將前去見他,你請夷子不必來了。」 過了幾天,夷子又來求見孟子。孟子說:「我今天可以見他了。若是不直話直說我們儒家的道理就不能彰顯;我就直言相告吧。我聽說夷子是一位信仰墨家學說的人,墨家對於辦理喪事,最主張儉省,以薄葬為原則的。夷之想拿這個原則去改變天下的風俗,豈不以為不薄葬就不能算高貴嗎?然而夷子葬他的父母卻相當豐厚,那他是拿他所輕賤的方式去事奉父母了!」 徐辟ㄆㄧˋ將孟子的話轉告夷之。夷之辯道:「儒者說,古人治民,如同保育赤子。這話是什麼意思呢?就是博愛百姓啊!我則以為愛一切的人,沒有等次的分別;不過施行先從自己父母開始而已。」 徐辟又將這話告訴孟子。孟子說:「夷之相信人們愛他哥哥的兒子,就如同愛鄰居的小孩一樣嗎?那書經上的話是別有用意的啊!如同一個小嬰孩在地上爬行,將要跌到井裡去,這不是小嬰孩的罪過;好像人民無知犯罪,怎能不預先像保護嬰兒一樣地扶持教導他們呢?且天地生養萬物,必使之有一個根本,父母是子女唯一的根本,現在夷子學墨家之道,對待他父母和普通人一樣,但是所施的愛,卻又先從父母做起,這是他既把眾人當做根本,又把父母當做根本,變成二個根本了。在上古時候,曾有不葬埋父母親的人,他的父母親死了就抬起屍身拋棄在山谷裡。過了幾天他又從這地方經過,看見狐狸在吃他父母親的屍肉,蒼蠅和蚊蟲也在屍身上爭食;這個為人子的見了這種樣子,額頭上不覺流出冷汗,斜著眼看了看不忍正視。他這冷汗,不是為他人所見而發出來的,這實在是心中真正的不安,自然而然的表達到臉上來的。於是他回家拿了土筐和鏟子,把屍身埋葬了。這掩埋如果是應該的,那麼後世的孝子仁人厚葬其親,其中必有一番的道理了。」 徐辟又把這話轉告夷子。夷子聽了,不覺露出失意的樣子,沈默了一會兒,然後才恍然大悟地說道:「孟子教育我了。」
心得:
墨子:兼愛非攻。對路上的老人與父母相同,反對戰爭。節用、節葬。 很多人說的跟做的是不一樣的。 儒家的根本價值觀是,推己及人,由近及遠。老吾老以及人之老,幼吾幼以及人之幼。 天生萬物的根本就是父母。百善孝為先。 什麼事都是我自己先學習,學好了再要求老婆兒女學習,然後可以要求怡婷或是其他同仁,有心得再跟大家分享。由近而遠;推己及人,己欲立而立人,以欲達而達人。自己想做好立身處世的修養,也想幫助別人能做好立身處世的修養。自己想能夠通達事理、達成目標,也想讓別人能夠通達事理、達成目標。 我不會的或是沒心得的事,當然沒法跟大家分享。越是近親越是要嚴格要求,遠親好友則是分享,不強力要求。我每天都會有一點心得收穫。 吾道一以貫之,忠恕之道。己欲立而立人,以欲達而達人,是忠道。己所不欲,勿施於人,是恕道。如果要愛別人則是,老吾老以及人之老,幼吾幼以及人之幼。 我的心願是樹葬、海葬。最想的是將骨灰灑在家前的景美溪,再漂流到大海。樹葬也不錯,若子孫有孝可以有個地方緬懷祖先。
| 文章編號:120505 | 書名:孟子 | 發布日期:2021-10-25 | 瀏覽數:0